祝远坂家的远坂时臣一生自由顺遂,一世长安。

【肯尼斯生贺】埃尔梅罗二世事件簿中有关肯尼斯的片段节选

前言:今天是小柠檬的生日,正好最近在重温埃尔梅罗二世事件簿,又回忆起了主任的很多细节,所以顺便随手做个整理。

无论如何,逝去的人也只能活在其他人的只言片语中了。


1. 有关肯尼斯的“神童”天赋:

肯尼斯在十几岁的时候便到达了典位(时钟塔第五位阶):

 “听说先代,也是在十几岁时就到达了典位(Pride)。”

    我屏住了呼吸。

    因为我立刻就理解了他口中所说的先代是谁。

    第四次圣杯战争——在远东,为了寻求能够实现愿望的圣杯,七名魔术师与英灵相互争斗的事件。在那事件中,与师父对立的先代君主•埃尔梅罗。

    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波卢德。

    “就这样,先代的神童之名变得再不可动摇。虽然当时埃尔梅罗派中除了阿奇波卢德以外还有其他有力的派阀,但能力排众议决定由他来接受源流刻印,也是因为不管是谁都不得不承认,老师眼中的景色才正是魔术师的理想吧。”

如果再成长下去的话,有机会到达色位:

“冠位(Grand)……是魔术师的最高位吗?”

    “没错。”

    我点了点头。

    冠位(Grand)。

    色位(Brand)。

    典位(Pride)。

    祭位(Fes)。

    开位(Cause)。

    长子(Count)。

    末子(Frame)。

    以上,就是时钟塔中主要的阶位。

    如上所示,最高位是冠位(Grand),最低位是末子(Frame)。

    “但是,一般都是将色位(Brand)视为事实上的最高位。大部分的君主(Lord)也都止步于此。就连我的义兄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波卢德那时也没能更进一步。……不过,要是他能再活得久一些,说不定也不是不可能就是了。”


2. 有关肯尼斯的圣杯战争:

韦伯回来后,自始至终都对肯尼斯的死怀有愧疚:

“你的义兄君主·埃尔梅罗——也就是我的老师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波卢德之所以会死,都是因为我那愚蠢的鲁莽行为。”

 而对此,肯尼斯的妹妹莱妮斯是这样评价的(大抵是,肯尼斯是不擅长战斗的笨笨的家伙吧,从参加战争的节点开始就已经死掉了什么的):

原来如此,这个男人就是第四次圣杯战争中,义兄(凯尼斯)第一个绊脚石。在那个大仪式中,盗走了我的义兄重要的圣遗物,作为参加者与骑之英灵(Rider)一起与之为敌。

    (……不过,【仅此而已】。)

    当时的我是这么想的。

    只看调查报告的话,义兄的死是无可避免的。

    义兄虽然是非常强大的魔术师,但并不是战斗专家。

    与之相对,在仪式的参加者中,有几个人可以说是让人束手无策的杀手。从结果上来说,“他”所做得事不过是向河里投入石头一样,虽然可能是块有些大的石头,但也不至于改变河的流向——这是我那时的结论。

    如果能早点认识到这点逃回来的话或许还能活得久一点,但以他的性格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说从参加这个时点起我的义兄就已经被将死了,死亡是必然的。虽然对君主(Lord)而言不算常见,但作为魔术师来说可以算是经常发生的悲剧吧。

当然啦,或许那家伙只是想玩玩而已呢:

经常有人说先代君主·埃尔梅罗会去参加圣杯战争是因为年轻气盛所导致的鲁莽,但我看他其实就是想玩玩吧。又或者,是想向什么人炫耀自己的优秀。

不过为此,依旧下了血本,倾注了埃尔梅罗所有的贵重礼装(之后被切嗣炸掉了什么的),而肯尼斯去世后,埃尔梅罗很快就破产了(.............所以说柠檬你还是很可爱啊!!):

”当初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波卢德可以说是挥霍一样地倾注了当时埃尔梅罗所拥有的贵重礼装,对吧?简直让人震惊。

    不用说与矿石科(奇修亚)相称的诸多宝石•矿石,还有连降灵科(尤利菲斯)都不敢轻易出手的恶灵•魍魉,甚至还搬去了三台调整至君主(Lord)专用的魔力炉。这些东西居然被连同大楼一起炸掉了,光是听着就毛骨悚然。就算是当时的埃尔梅罗派,应该也是投入了不少身家的。”


3. 有关韦伯·维尔维特和肯尼斯的感情:

实际上,事件簿时期的韦伯,对肯尼斯简直就是.....一往情深.......(排在大帝后面,后面.....)。

类似于,各种念叨“先代”:

“真是的,先代要是看见我现在这倒霉样一定会很高兴吧。你就是随便拿别人的东西才落得这个下场的,大概会说着类似的话絮絮叨叨地教训我好几个小时。”


“很遗憾,凯尼斯师过世时我并不在场。他应该至死都将我视为一个无药可救的蠢货吧。”


“拼正经方法的话,我不可能做的比凯尼斯师更好吧。”


“月灵髓液(Volumen·Hydrargyrum),本来是我的老师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波卢德亲自制作的魔术礼装。”


以及,韦伯继承了肯尼斯的钢笔:

他使用的是有狮鹫(Griffin)纹样的漆杆钢笔。我记得这支钢笔是从先代的先代开始就一直在使用的物品,几乎总是拒绝埃尔梅罗家遗产的师父会接受这支钢笔,想必也是十分中意它吧。

坚持用“二世”的名号:

“……是吗。听声音,你是君主•埃尔梅罗吧。”

    “我的徒弟格蕾和姑且算是友人的梅尔文•威因兹也在这里。另外,可以的话希望您能加上Ⅱ世。”

    师父平静地订正道。听到他的话,神父的嘴角浮现出些许笑意。

    “是吗,看来那个传言是真的了。听说新任现代魔术科(诺利吉)的君主(Lord)为了表示对先代的敬意,四处通知别人要加上Ⅱ世。”

    “……这个,作为魔术师来说,那位阁下确实让我望尘莫及。”

    师父不置可否,绕开了这个话题。

因为,

“……过去,师曾对我说过相似的话。”

    “想必是位优秀的老师吧。”

    “那当然。我想作为魔术师而言没有比他更优秀的了。在这世上真正配得上埃尔梅罗之名的人只有……再没有了。”

在这世上真正配得上埃尔梅罗之名的人,再没有了。

“杀死凯尼斯师的不是我。是某个剑之英灵(Saber)及其Master。我连凯尼斯师的遗容都没看到。——但是,后来知道的时候,还是很悲伤。”

“悲伤?”

“那样的才干就那么无谓地丧失掉的事也是,到最后我连一次都没能和那个人共有他所看的景色的事也是,都是那么那么的悲伤。我能说的就这些了,表达地不太好对不住了。”


那样的才干就那么无谓地丧失掉的事也是,到最后我连一次都没能和那个人共有他所看的景色的事也是,都是那么那么的悲伤


我想,那也一定是,很悲伤的事情。


嗯,就是如此。

生日快乐,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波卢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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